所以,老夫必须通过一些威胁和训斥,扯掉他那副傲慢的‘眼镜’,让他看清楚一些事情。”
“那就是比老夫强大的从来不是他鲍里斯侯爵,而是切尔诺伯格这个城市的一整个整体。
同时,也要让他明白,对旧贵族的卑躬屈膝,是不可能给他争取到任何活命的机会的。”
“同样的会谈对象,若是目标换做塔露拉,或是保罗这些人,我就不会采取这种言论了。”
“这倒不是说他们那两个会因为老夫的区区威迫而变得怒火中烧,要与老夫‘一决生死’。
只是说,他们根本不需要老夫说这些激烈的话,就能清楚地意识到老夫与旧贵族,谁才是对切尔诺伯格更有威胁的那一方。”
听德雷克一番解释,老奥列格轻轻地摇了摇头,悠悠说道:
“你们这些陆地政客的心思还真是复杂,同时,也有些···好笑···”
“复杂且好笑?又是这番话,奥列格先生。
您需知晓,这种可笑的事情,在阿戈尔,必然生过更多。”
“毕竟,比起正在经历这个‘可笑’时代的陆地诸国,展出更高级的文明,拥有更悠久历史,已经经历了这个‘可笑’时代的阿戈尔人。
累计算下来,只会做出过更多‘可笑’的事情,不是吗?”
此言一出,吉普车内,也陷入到了沉默当中,只剩下窗外,车辆行驶的呼呼声。
被德雷克‘回怼’的奥列格先生,也装作睡着的样子,闭着眼睛,仿佛他什么话,都没有讲过一样。
会谈结束后,德雷克也没有在切尔诺伯格停留许久。
感染者流民的运输工作,也在双方的合作下有条不紊地展开。
这种背景下,德雷克自然是早早地回到雅尔茨内,去准备和布置感染者的接受工作了。
大约一周以后,德雷克的办公室内,爱国者正与德雷克,商议着一些事情。
“大量感染者流民的涌入,也会冲击切尔斯基现有的秩序。
将军新辖切尔斯基不久,能保证稳稳地接受下这些感染者流民么?”
就感染者人口的迁徙问题,爱国者向德雷克进行了询问。
不过说是询问,其实也是一种试探和争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