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生活环境也很优渥。
不过,在我十五岁那年,家中生了一些意外。
在一次医院体检当中,我被检测到患有矿石病。
当时负责检测的医生与我的父母相识,所以他就没将这件事情声张出去。
这个问题,就在我的家庭内部处理了。”
“当年乌萨斯的大清洗事件,让我的父母还有兄长,感到了深深的恐惧和忌惮,所以他们给予了我一些财物后,便将我逐出了家门。
我也就因此经历了约半年的流浪生活。”
“不过,虽然被确诊为矿石病患者,但我当时总有种奇怪的感觉——我不相信自己真的得了矿石病。
所以即便是作为流浪者生活,我也在有意识地避免与那些危险的感染源接触。
直到我与父亲结识,被他收养以后,我才有了机会,再去查证自己的病症。
这个时候我才现,自己根本,就没有什么矿石病。”
“当年的误诊,到底是有人陷害,还是一场纯粹的意外,我不甚了解,也没有了解的心思了。
我理解我的亲人,毕竟乌萨斯的高压政策,还有当年的大清洗,让他们感到恐惧也很正常。
但我心中自然也有怨愤之意,所以我放弃了我原本的姓氏,也不打算再与他们,有任何往来了。”
听闻此言,爱国者和塔露拉都是轻叹了一口气,没有再多说些什么。
“哎呀,两位不必如此。
说到底,我不仅没有像其他流浪者或是感染者一样惨死街头,甚至在半年的流浪生涯中都没有感染上矿石病,最终还被父亲所收养。
比起绝大部多数的乌萨斯感染者,我不知道有多么幸运了呢。”
夏娜掩着嘴,轻笑着说道。
‘半年的流浪生涯,没有感染矿石病,甚至没有丝毫影响她心智的样子。
这位夏娜小姐,显然也不是什么易与之辈啊。
’塔露拉的心中,对于夏娜也多了一些尊敬。
晚餐时间到来,夏娜引着众人离开藏书室,向餐厅而去。
在走廊上,夏娜正与塔露拉交谈。
或许是因为‘同龄人’,外加受教育程度相仿的缘故,塔露拉感觉自己与夏娜很聊得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