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还挂着干结的眼屎。
阿末顿觉寒意刺骨,窗外的阳光仿佛瞬间失去了温度。
就在阿末准备起身离开时,陈飞突然将她扑倒在床上。
阿末惊呼:“你干什么!”
陈飞单手钳住她的双手,跨坐在她腰间,另一只手撕扯她的衣襟,布料撕裂的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。
“你主动约我来的,还装什么清高?”
陈飞喘着粗气。
阿末又惊又怒:“我是来问真相的!
你敢乱来,就不怕再进局子?”
陈飞动作一顿,随即冷笑道:“随便你告。”
他虽瘦削,但力气奇大,很快阿末的上衣便被扯得七零八落。
不知过了多久,陈飞松开手点燃一支烟。
阿末蜷缩在床角,浑身剧痛如被撕裂。
“现在能说了吧?”
阿末嗓音沙哑。
陈飞吐出烟圈:“说什么?你自愿送上门的。”
阿末强撑着起身穿衣服,陈飞却在床上翻找着什么。
“你想娶我?”
阿末冷不丁问道。
陈飞沉默片刻:“娶。”
“那我跟你走。”
傍晚五点,两人坐上开往陈飞工作地的班车。
车厢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,阿末心如死灰,陈飞却显得异常轻松。
抵达小厂附近已是晚上八点,陈飞将阿末安顿在一家小旅社。
“什么时候结婚?”
阿末直直地盯着他。
陈飞突然露出猥琐的笑:“其实你若当时说给钱,我也不会这样。”
阿末愣住:“我没提钱,你不会主动说?”
“我全都要。”
陈飞凑近她耳畔低语。
阿末瞬间明白自己中计了。
屈辱的泪水无声滑落,她突然想起邻居女孩被侵犯后疯癫的模样。
此刻,一个微弱却清晰的声音在心底响起:去报案!
阿末踉跄着走出旅社,现斜对面竟是派出所。
她攥紧拳头一步步靠近,却又在门口停下——报案后会怎样?回家被羞辱?陈飞或许会坐牢,但自己的人生也将彻底毁了。
夜色渐深,阿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