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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齐这边反正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大动干戈。”
怀霜的眼睛闪了闪,默默地点了点头。
裴长卿看似耷拉着眼,实则打量着怀霜,两人各有算盘,只是沉默不语。
“对了。”
裴长卿突然道,“来都来了,问你一个问题。
在你的想法里,那教主派你们过来,是为了什么?”
怀霜沉吟道:“我不知道。
教主的心思,几乎没有任何人能猜到。
但我想……或许是把我们当做弃子,用来试探。”
“试探?”
这个词引起了裴长卿的兴趣,“试探什么?”
“试探中原武林,或者说,中原的某些人或势力打算如何对付欢喜教。”
怀霜蹙起眉,“有人故意挑拨欢喜教与中原的关系,而教主希望利用我们这些饵钓出这些人。”
“那还真是出手阔绰。”
裴长卿评价,“护法都用来钓鱼,感觉像是会把全部身家都丢出来的那种赌徒。”
怀霜没有说话,勉强地笑了笑。
“就说到这里吧。”
裴长卿摆了摆手,“这一波混乱暂时停不了,趁着没有更多人盯上你们,赶紧回北夏复命吧。
希望下次见到你,是一整条使者队伍,堂堂正正进京觐见。”
怀霜站起身,沉默片刻,突然向他行了一个礼。
“无论您是为了什么,此举都助我颇多。”
她沉声道,“日后若能再见,我必定重谢。”
“哈哈。”
裴长卿笑了,“我之前还以为你是那种很重的没良心的家伙,结果这话竟然是真心的?不用谢我,我帮你,除了私心,还是私心。
要是你死了,事情的走向会往我不希望的情况展……”
除了私心,还是私心?
怀霜没有明白过来,裴长卿兴味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便迅离开,转移到了某处不知名的虚空,而直到离开房间、走出很远的距离……裴长卿都没有再看过她一眼。
在她见过的许多人之中,也算是十足怪异的怪人。
也难怪此人疯癫的名声能流传到北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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