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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似乎影响着你的内力,你最好尽快找到‘暗堂’抑制它,或者治疗它的办法。”
“如果就这样放着不管,任由其愈演愈烈,可能会让右臂展到不得不截肢的程度;甚至,截了肢也会危及性命。”
顾舒崖脸色一变:“那阿宁——我是说,我的这位同门,会不会也有这个问题?还能撑多久?”
“……”
叶松云仿佛叹了口气,欲言又止。
但他最后只是无奈地伸手去摸宁凡安的脉象,将他右臂也细细检查一番,自言自语道:“外表看来几乎完全一致。
应该没有分别……嗯?”
叶松云脸色突然变得凝重,又仔细检查了宁凡安身体各处的情况。
顾舒崖呼吸都急促了,不敢说话,在旁边紧紧注视着。
“……”
叶松云仿佛陷入了沉思。
表情复杂。
良久他才道:“就目前的情况来看,你可能更应该关心一下你自己。”
“他和你截然相反。
这个纹样,不管是什么,有什么作用,对他来说,似乎都只和一个普通的纹身没有区别。
刺痛、不适会有,但很少。”
越是平常,反而更不可能平常。
顾舒崖急切道:“为什么?”
“不要这么激动。”
叶松云摆了摆手。
“先,人与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。
同一种药物,对某些人是救命神药,对某些人则是过敏至死的毒。”
“他的体质和你就不同……从原主的行医经验来看,恐怕这个人是那种万里挑一、几十年都遇不到的特殊体质。”
“他内力太过磅礴,远常人,在体内不自觉地都能流转,是天生的习武奇才。
江湖上绝大多数的毒药对他来说都起不到作用……用通俗的话来解释。”
叶松云收回手。
“这是个主角体质。
无论遇到什么都能死里逃生,逢凶化吉。”
“……”
叶松云:“我不是正经医生,判断可能失误。
唯有一点很清楚。
他的问题远没有你的迫切。”
顾舒崖脸色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