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可以是身负重罪的欧阳真、也可以是昏庸年迈的神拳掌门。
同理,乱的可以是崆峒、华山、武当……随便哪个门派。
只要江湖乱了就行。”
她嘴角扬起微笑,手指滑向棋盘另一边。
“那日我纵观棋盘,现个巧合,实在有趣。”
她笑道,“有个名为易叶子的说书先生顺道来了平凉城。
偏偏他被熊猫阁的创始人之一收养,偏偏他天分奇高,偏偏这人学会孤山剑法的一招半式,偏偏他是熊猫阁无论如何都会保下的人。”
少女道:“只需逼他在众人面前使出孤山剑法,华山为保全脸面、威严,不会善罢甘休。
熊猫阁就和华山结了梁子……可是,说是巧合……也太巧了。”
红衣女子道:“计划不会一成不变,意外才是常态。
你只需看哪些意外与你有利。
事情展到这里,是偶然,也是必然。
不是所有说书先生都身份重要还学得孤山剑法,但……”
她轻轻一笑。
“华山曾犯下无数血债。
今日平凉城中,家人爱人被华山所害,说得上名号的便有五六个。
学得孤山剑法或其他秘籍,因此被华山追杀的,也不少。
他们中,难道找不出一个如今有一定权势的人么?”
“这便是人常说的‘多行不义必自毙’。”
少女点点头。
红衣女子为自己倒杯酒,道:“你也在棋盘中下了几步,虽未必起效,但已能窥见你棋艺的长进。”
少女道:“仍旧比不上您。”
红衣女子道:“你确实比不上我。”
她突然凑近。
鲜红如血的双眸直视少女。
“身为棋手,不可感情用事、不可失去理智。
更别说同情、怜悯甚至……在意棋子。”
少女桌下的手握成了拳,道:“怎会?”
“喔?”
红衣女子抬起手,轻轻抚过她的脸侧,“那你为何要……叫人将那华山席从崆峒山上支走呢?”
少女道:“她性烈,下山说不定能加剧熊猫阁和华山的冲突——”
“错了。”
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