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的斗争已经激化,欧阳林年迈,最后不得不出此下策,大比第一就能接过他的位置——至少表面是如此声明的。”
“咚”
的一声,宋云深手里的酒杯掀翻在桌上。
几乎与酒水四溅同一时刻,他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,直奔窗边。
顾舒崖早有预料,右手快如闪电拉住宋云深肩头,他顺势身体一晃,捂住额头,眉头紧锁:
“我突然觉得身体不适,应当是与莫怀仁交手伤了根本——恐怕要回宁州——回家调理!”
顾舒崖冷漠:“你好歹也是九大捕头之一,宁州一带的总捕头,怎么如此胆小。”
年轻人真不识事,这叫谨慎,而谨慎才是他们这些游走在朝廷与江湖之间捕快活下来的根本。
宋云深疲惫道:“顾捕头少年英雄,就不要拉上我了……”
“这是工作。”
顾舒崖捏在他肩膀上的手微微用力,“是大理寺少卿和六扇门总指挥要求的工作。
是工作就得好好完成。”
那这份工作不要也罢。
宋云深头痛至极,他无论如何都不想牵扯进崆峒的内部斗争,宁可去跟莫怀仁一对一死斗。
两个人拉拉扯扯闹腾完,宋云深苦笑着回到座位。
“总指挥和大理寺给的具体任务内容和期限到底是什么?要查魔教,也不至于挑这个时候吧?”
“……崆峒大比,并不在计划内。”
顾舒崖说,“但,魔教很可能收买了崆峒掌派候选人之一,希望借此机会搅乱中原局势。
倘若与魔教勾结之人成为掌派,平凉至少要乱三年。”
“我身为总捕头,自该为平凉稳定负责。”
他面色平静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“自古以来,朝廷与江湖两不相犯,是传统。”
“可平凉状况不同。
非常时期,需使非常手段。”
“……”
宋云深深深深地吸气,又长长出了一口气。
“你要插手崆峒内部事务。”
“不算插手。”
顾舒崖道,“只是防止可疑之人成为掌派人。”
……那不就是插手吗!
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