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他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,低磁的语调平缓,也没皱眉。
与此同时,视线从她的身上往下挪,落到了她的亵.衣领口。
那日他受药物折磨,加之恼怒,穿过她的.腋.下,往前去,很是用力惩.罚她。
几乎把她给.揉.碎了,碎倒是没有碎,揉.哭了而已,骂他的声音都在发颤,抽噎得好不可怜。
思及此,他的目光越发专注定格在眼前人亵衣的交.襟领口处。
顺着温祈砚的眼神,纪绾沅会意了。
他的确就是要看那个伤势。
而且……他有些意动。
尽管微弱,架不住她实在太敏锐,男人本身或许都没察觉到,她便已经感受出来了。
温祈砚莫名其妙说是看伤势?莫非在假借这个要跟她行房?
思及此,纪绾沅迅速用手捏紧了衣襟领口,像一只警惕的兔子看着他。
男人看到她的动作,眉眼微凛。
因为眸子过分幽深而显得森森,加上他身形高大,将身侧唯一没有吹灭的烛火给遮掩住了,堵在床边居高临下盯着她,挺叫人怕的。
虽然床榻很大,但……也不过就是大些的方寸之地。
她要想离开喘口气,还得经过他。
“我…我的意思是我没什么伤,不必看了。”
不管他是不是要跟他行房,反正就绕着他的话说,拒绝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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