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靠着。

    “瑶瑶，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？”

    秦瑶笑着摇头，眼眶湿润，声音哽咽：“没有，妈，我好了很多，所以特意回来看你和爸。”

    秦老太太搂着她，声音也不自觉哽咽起来。

    “哎哎哎……好好好，只要瑶瑶你好好的，比什么都好。”

    秦老爷子则是在和方孟冬说话，话题自然转到了方家人身上。

    方孟冬神色哀戚：“爸，我爸和大哥的事情，我……知道的并不多，您也知道这些年来我主要在国外发展，国内公司的事，一是我没时间插手，二是……他们也刻意避开我。”

    秦老爷子嗯了声：“那养殖场的事呢，你又知道多少？”

    方孟冬神色严肃起来，眼底带着隐隐猩红。

    “爸，我是三年前在国外才知道养殖场的存在，那时候还是因为瑶瑶身体出现异常，又因为血型问题险些被抓走。”

    “可再多的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秦老爷子目光如炬地盯着他：“真的？”

    方孟冬背脊挺得笔直，眼神格外坚定：“爸，我说的都是实话。”

    秦老爷子点点头：“喝茶吧。”

    方孟冬神色紧绷，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，最终没再开口，接过秦老爷子递过来的茶水低头喝茶。

    秦亦和姜礼和他们打过招呼后，姜礼说公司还有事先走了，秦亦准备去找滚滚和延初，秦瑶忽然喊住他。

    “小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