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回水道残余的鬼子绝望咒骂。
进不得,退不得。
只能瑟缩在冰冷的污水里发抖。
“哗啦!”
几具被水流冲回的尸体狠狠撞在他们身上,
粘稠的血浆像油漆般糊满活人全身。
“妈妈…!”一个鬼子崩溃尖叫。
几天前,他在黄浦江码头用机枪扫射支那百姓的画面,血淋淋地撞回脑海。
那时咧嘴的狞笑,此刻化成扭曲的恐惧。
哒哒哒——!
一支冰冷的枪管猛地从上方铁丝网的缝隙捅进水道,
枪口骤然喷吐火焰,
灼热的机枪子弹如同疯蛇在水道中狂窜弹跳。
黑暗狭窄的水道中,子弹击打墙壁炸出连串刺眼的火花和碎石粉末。
死神沿着这条笔直的混凝土坟墓肆意收割。
砰砰砰,
水道里最后挣扎的十几个鬼子,在机枪狂暴的撕扯下,彻底沉入污浊的水底。
一切骤然死寂。
只有极其微弱的呻吟断断续续。
“不急。”秦天冰冷的声音在水池边响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