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给找出来。”
秦淮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婆婆,犹豫再三说道:
“我们这么做不好吧,要是傻柱信了,聋老太太还和他住一个屋子,是真要出人命的。”
“有什么好不好的,我们不把这屎盆子扣她头上,以后她能给我们扣数不清的屎盆子。
这就是个祸害,我们不动手,她就会动手害我们。
傻柱这么容易骗的傻子,可没那么容易找。
你觉得那个老东西可怜,棒梗他们几个就不可怜了?
没了傻柱接济我们家,棒梗他们怎么隔三差五吃肉。
你看看巷子里能有几个孩子,比我们家棒梗壮实的,这可都是傻柱一口一口喂出来的。
你就忍心看着办。棒梗、小当、槐花饿的只剩皮包骨头吗?”
这番话可算是戳到了秦淮茹的心底,她自己苦一点难一点都行,几个孩子日子不能过的差了。
贾张氏的话甚至还帮秦淮茹找好开脱的理由,让秦淮茹没了心理负担。
“妈,我知道会和柱子说的,让他自己怀疑就好了。”
“诶,这就对了,可不能把傻柱放开了。”
贾张氏眯眼笑了起来,任她聋老太婆再能算计,也没办法挡住枕边风。
更不要说,傻柱到现在也就尝到一点点甜头,这时候的男人谁去说都没用。
……
次日一早,院子里的众人刚起来呢,曹干事就带着小刘干事一起来了。
“曹哥早上好,吃了没?”
“吃了过来的,吃的油饼,你们这一大早还挺热闹啊,一起锻炼身体呢?”
“嗨,就是随便练练,一大早的精神点。
曹哥,这是傻柱和聋老太的屋子下来了?”
宋挂拿着毛巾抹了一把脸,随手把毛巾往脖子上一挂,跟着曹干事一起去了中院。
李林、许大茂两家人,默默的跟在了三人身后,准备一早大的看戏。
“下来了,就小酒馆边上那个院子,大槐树边上的小屋子,今天一早王主任给定下来的。”
“那边那间屋子,不是王二在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