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盗贼可为。” 林诗瑶莲步轻移，轻声在聂枫耳边低语，手中轻摇的团扇半掩面容，却难掩那眼中的忧虑之色。她目光扫过往来行人，试图从那些看似寻常的面孔中寻出异样。

聂枫剑眉紧蹙，微微点头：“诗瑶所言极是。我亦探得消息，有几处偏远门派莫名覆灭，现场毫无打斗痕迹，仿若众人瞬间被抽离生机，着实蹊跷。” 说话间，他的手悄然握紧腰间剑柄，剑身微微颤动，似与主人一同感知着这江湖暗流。

二人正低语间，前方人群忽然一阵骚乱。只见一名卖艺老者，正于街头表演绝技，却忽然口吐白沫，倒地抽搐，眼神惊恐万分，口中喃喃：“幽灵…… 幽灵来了…… 都逃不掉……” 老者面容扭曲，双手在空中胡乱抓挠，似在拼命抵挡着无形之物。

聂枫与林诗瑶对视一眼，心下生疑，快步上前。“老人家，何为幽灵？您慢慢说。” 林诗瑶俯身蹲下，轻拍老者后背，试图安抚其情绪，声音温柔且关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