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响,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。如此,倒也有资格做她的对手。
薛婕语约定的地方,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,薛家的祖坟。
也不知,到底是让简默认祖归宗的意思多一些,还是薛婕语自己想要求个心安理得?
对于简默一个人来赴约,薛婕语也没有半分的意外。眉眼间早已褪去那份儿“单纯”,论起“狡黠”,却终归是小家子气了一些。
“知道我今日为何约你前来吗?”薛婕语冷冷出声,连该有的客套也省了。
简默视线就只在对方脸上淡淡掠过,眉毛轻挑,不疾不徐道:“妒忌!”
“哼!”薛婕语冷笑出声,抬眼间,便只有无尽的怨恨在里头,“对,我就是嫉妒你。你到底哪里比我好?你凭什么能得到他们这么多人的爱?”
简默只觉听了一个很冷的笑话,嘴角噙笑,不咸不淡道:“爱?什么是爱?若是我没记错,十八年前,被人抛弃的是我。这十几年来,过着任人摆布,每天不是鞭抽,就是棍打,生不如死的人,也是我吧!
倘若这就是你所说的‘爱’,那是怎样?作为丞相府掌上明珠的薛三小姐,你是想要同我换换人生吗?”
“你这十几年过得什么样,跟我何干?”薛婕语紧盯着对方,不无恶毒,“你天生就是‘煞星’,你本该就在十八年前死去!你为什么还要死皮赖脸的活着?倘若不是你,我不会变成今天这般模样,丞相府也不会一朝之内,落得如此下场。”
“呵!有意思!我也一直在想,我到底是因何而活?如今听你这一说,倒也颇有几分意义。不过呢,这人,多少还是要点脸好。”
“简默,你少在那儿自命清高。你若真有你说得那般洒脱,你又为何纠缠着璃王不放?”
“纠缠?薛婕语,人,还是要有自知之明得好。我同白泽夜怎样,那都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儿,与你一个外人何干?”
被戳到痛处,薛婕语还不恼羞成怒?愤懑道:“你少在那儿得意,璃王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,才会上你的当。”
“喔?可不是嘛!这白泽夜被鬼迷了心窍,非要赖着我,那我还能怎么办?”简默嘴角轻扬,好不嚣张。
“你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