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交道,能够走到一起的人,性子肯定都差不多。
他们都不是那种谁可怜就帮谁的人,毕竟世界上可怜的人那么多,他们那种身份的人怎么可能帮的过来,换句话说就是无利不起早。
以她敏锐的直觉的来说,京云舟接近时西肯定有所图谋,她得侧面去打听打听,免得时西出了虎穴又入狼窝。
“你什么时候去港城退婚?”
“先去临城看演奏会,看完就直接飞去港城了。”
时间时西都算好了,去完港城回来,她的停职时间也刚好到了,就可以继续上课了。
糖果想了想,说,“那这样,我们一起去临城,然后飞港城。”
“去临城就算了,你去港城干什么?不怕遇到你未来婆婆啊?”
她可记得港城那个地方糖果是最不愿意去的,因为她未婚夫老巢就是港城。
未来婆婆?糖果眼前立马浮现一张尖酸刻薄的脸,她被吓的抖了一下。
“算了算了,我和你去临城就行了,港城就不去了,那地方克我。”
可不是克她吗,她订婚的时候就在港城见过一面未来婆婆,谁曾想那个地方给她留下的阴影可不小。
元家
京云舟坐在客厅的沙上,一双长腿随意伸展,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还未点燃的香烟,姿态慵懒而冷酷。
坐在一旁的元晨有些战战兢兢的,他都在这里坐半天了,小舅舅也不说话,只是漫不经心的玩弄手中的香烟。
他也不敢开口,在这个世上,他最怕的人除了大哥就是这个大自己八岁的小舅舅。
每次看见他都会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,让人说话都小心翼翼的,生怕说错话。
他唯一庆幸的就是平常他们家和京家没什么来往,甚至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外公家就是港城的京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