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因为这事儿是与他做的才让他无法面对?
这事儿不能永远扛在这里,不知道过了多久,萧宸才抬起头来:
“去叫他进来。”
张福自然知道这个他是谁,低头应了,门外凌夜寒衣服也没换在兢兢业业守门:
“侯爷,陛下叫您进去。”
凌夜寒瞬间就紧张了起来,他摘下佩刀,手在身上搓了一下转头,这辈子第一次重新踏进紫宸殿。
萧宸一身寝衣靠坐在软榻上,白日里一身玄色的龙袍褪去,让人少了两分帝王威服万方的凌厉之气,暖黄色的宫灯映在他的面上,让稍显冷硬的面部线条柔和下来了不少,那隐约的疲态无所遁形,凌夜寒不敢再看他,隔了三步跪在了榻前:
“臣给陛下请安。”
萧宸摆手,张福便带着宫人都出去了。
这辈子凌夜寒第一次与萧宸单独在这一方空间,时间久到凌夜寒都快忘记过去了多久才听到头顶传来的一声微叹:
“伤着了吗?”
不知道是不是夜里这稍显温和的语气中带了关切,还是熟悉的紫宸殿让他想起了上辈子那没有来得及见的最后一面,凌夜寒心底的酸涩喷涌而出,眼前开始模糊,他垂着脑袋摇了摇,忍住了那股哽咽:
“没有。”
“上前来。”
凌夜寒膝行两步,膝盖在挨到榻前脚踏的时候停下,萧宸撑起身子抬手勾住了凌夜寒的下巴一抬,那红通通水汪汪像是被抛弃了小狗的一双眼睛就这么出现在了眼前,帝王的语气有些无奈又好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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