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她的命去填。
她背脊发紧,强撑镇定说:“你既知晓这些事,想来是常下山打探......那你可知萧珩之是何身份?”
那人闻言一笑,眼里却没有一丝敬意。
“身份?”他俯身靠近她,嗤笑一声,“北钦王?皇室宗亲?哈哈哈你也信得太真了。”
姜娩心口猛地一跳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你不知道吧,他不过是赤奴出身,卑贱如蝼蚁,你们这群傻子被他耍得团团转。”
“赤奴?”姜娩疑惑。
那人挑眉,猛地拽着她的衣领往另一边扯过去。
姜娩的头被撞在墙上的木板。
“看到了吗?”
姜娩睁开眼,透过木板缝隙,隐约望见一片血雾弥漫的低洼土台。
那地方十分简陋,周围围着粗木栏杆,栏杆外是三三两两穿着劲装的看客,表情狂热,好似赌徒。
栏内,一头獒犬已然发狂,满嘴獠牙带血,猛扑而上。
獒犬的对面,却是一名赤裸上身的男子,手中无刃,周身皆是鞭痕与伤痕,皮肉翻卷。
他一声不吭,咬紧牙关,身形暴起,猛地掐住獒犬的咽喉,将其生生摁翻在地。
场下叫好声震天,血水与泥泞飞溅而起,溅了满栏满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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