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谢惊尘提醒道。
“都这么多人来杀我了,说明我肯定是真的嘛。”
裴怀慎无甚所谓地摆了摆手,回头对沈归鹤笑了笑,“我现在最值钱的只有这个了,谢了,朋友。”
沈归鹤自然不会要这枚玉佩,更何况还是重要之物。
“……好吧。”
裴怀慎盯着他看了一阵,随手将玉佩揣在怀里,笑着抱了抱拳,“日后有用得上的地方,兄台尽管开口。”
沈归鹤没放在心上。
前段时间他在中洲寻找残缺禁术的痕迹,再次遇见了裴怀慎。
距离上回见面已过去了数年,裴怀慎的模样未变多少,外在却全然不同,绡金绫罗,华贵异常。
裴怀慎应当是从别处归来,身后跟着两个暗卫,轻装简行。
“沈公子怎么来了中洲?”
裴怀慎主动同他招呼。
“裴公子。”
沈归鹤如实道,“是为一样不知全貌的禁术。”
裴怀慎不知缘由地笑了声,道:“沈公子做人未免太实诚了,我不过随口问问,你却答得这么认真。”
沈归鹤不解其意:“这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。”
他既不会深入多说,也不会把禁术给裴怀慎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