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打小就胖。
擦洗干净后,完全是个敦实的油炸天妇罗,即便是幼崽形态也初见日后圆滚滚的端倪。
这小男孩两条胳膊跟麻秆似的,有点抱不动他,给小团子喂奶时只觉得滑不溜手,只会嘤嘤撒娇的小海豹像一滩奶麻薯,往四面八方流淌。
“别哭。”小男孩硬邦邦地安慰,“吃饭。”
奶白团子在他怀里乱蹦乱扭,还缩起头不肯进食,男孩只好放缓语气,僵硬又别扭:“别哭了,乖海豹,喝…喝奶。”
“姆呜。”
小团子圆润的嘴努子靠近奶瓶,嘬嘬起来。
小男孩搂着小海豹的手一下下轻拍着,等千辛万苦弄来的一瓶冲泡奶粉喝光,两小只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。
一个是累的,一个是撑的。
女人推门进来,看见这一幕先是愣了下,而后轻笑着收起奶瓶。
“乖孩子们。”
在北境寒冬腊月,陈旧厚重的木屋里,壁炉噼啪燃烧,女人将他们一起搂进怀里,温柔嗓音轻哄:
“Laytheedownnowandrest,maythyslumberbeblessed……”
(快躺下休息吧,愿你的安眠被祝福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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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光大亮,小海豹迷糊睁开眼,意识到这是少将的另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