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俩前脚刚走,后脚就有人来院子外打转,明显是来监视咱的。”刚子擦擦嘴,他恢复能力比较强,药一喝感觉自己又精神了,“我和老邱那也不是傻蛋啊,就只能按兵不动在屋子里呆着,等你回来了。反正有吃有喝,还挺爽。”
“他们有戒备心倒是正常,只是老待在屋子里也不是个事。”
“我想想办法。”沈确揉揉额角,“阿超好些了吗?”
“好了好了,沈少,说不定再过几天就能走路了。”阿超在屋里扯着嗓门喊,他腿伤的严重,这两天还是下不了地,得亏刚子处理得及时,加上山中气候宜人,倒是没有发炎的情况,只是好得慢些。
去山谷前盛祈霄倒是提过找些治外伤的药,回来路上沈确只顾着沉浸在怀疑盛祈霄的情绪中,把这茬给忘了。
沈确摸摸鼻子,“尽量好慢点,别着急,这个没KPI考核。”
“哦。”
吃完饭后,药效上来,几人都打着哈欠各自回到自己的小屋准备休息。
沈确回到屋内,翻出手机研究白天在山洞中拍下的壁画图案。
上面的刻字是他看不懂的苗文,边缘处有些磨损,文字内容并不十分完整,但图案倒是清晰,看上去像是记录着某个人的成长过程。
从降生起一直到成人,人物雕刻并不精巧,只能根据大致轮廓分辨出是个男孩儿。
壁画中没有出现过类似于男孩父母的角色,从小到大身侧围着的都是几位身着长袍的老人。直到第十幅壁画,画面中出现了一轮圆月,周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