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管子输营养液的一只手,干枯得只剩一层皮堪堪包裹着骨血经络。
沈确额角神经质地跳了跳,牵动眼角皮肤酸胀一瞬,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,浓密纤长的睫毛无规律地轻颤着,在眼下投出一片跃动的阴影。
这一晚,从雷声骤响那刻开始就乱了步调的的心跳,在此时竟奇迹般地有种落了地的感觉。
“怎么回事?”他压抑着吐出一口气,上前一步,反手关上门,咔哒一声,像是老式影片放映机开始工作时的声响。
“说是中了蛊,半个来月的时间吧,就成了这幅模样。”
老人的叹息声响彻耳畔,盖过了窗外的电闪雷鸣。
“什么蛊,解不了吗”
助理调出监控录像将手机递给他。
画面中,身着苗族服饰的中年人只站在沈逸门口往里瞧了一眼,就神色古怪地摇摇头,“你们这是惹到谁了,下这样毒的蛊,我解不了。”
“大师,这孩子还这么年轻,这样下去哪还有什么活路可言啊!您再想想法子,只要能救他,就是要我这老头子的命我也绝无二话。”沈老爷子佝偻着背,已然是六神无主了。
中年人还是摇摇头,“如果是寻常的蛊,我能解的绝不会见死不救,只是沈总中的是命蛊,早已经失传,中命蛊之人没有活过半年的。”说着轻叹口气,到底还是不忍心看年逾古稀的老人陷入绝望,“我只能想办法吊着沈总的命,但要解蛊,据我所知,现今还能养得出命蛊的人,只能去扼云山里寻了......”
扼云山。
沈确眨眨眼,他知道这个地方。
沈确十来岁的时候,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