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子轻轻晃了一下,动静小得跟快睡着的蚊子似的,可就这一下,星辰手腕上的雷纹“唰”地跳了跳——跟被针扎了似的。他没动,就手指悄悄攥紧,斩月的剑柄硌得掌心发疼,生怕自己手滑,直接把珠子劈成两半。
乐天的手还贴在碧落手腕上,耳朵跟装了雷达似的,立马抬头盯着那颗珠子,连呼吸都调成“静音模式”。碧落的脉搏还算稳,但她那根骨笛蔫得跟晒了三天的青菜似的,半点光都没,像是被抽干了力气。
倩儿刚给碧落掖好衣角,指尖刚离开她肩膀,就觉出空气里飘着股细得像头发丝的波动。她没吭声,只把药瓶往腰上一挂,右手悄悄抬起来,掌心朝上,跟接天上掉的糖豆似的,就等那看不见的玩意儿落下来。
贝贝趴在地上,耳朵耷拉得跟没充气的气球似的,项圈的裂缝还在渗光,但已经没刚才那么刺眼了。它喘了口粗气,嗓子哑得跟砂纸磨似的:“别瞎乐,它没死——装的!跟我上次装病骗肉干一个德行。”
星辰缓缓站起来,一腿还压着地面,雷力顺着剑尖往石层里钻,铺得跟蜘蛛网似的。他闭了闭眼,再睁眼时瞳孔缩了缩——珠子底下传上来一阵震动,不快但特稳,跟人揣着个小马达似的,规律得很,活像心跳。
“还在动。”他说,声音冷得跟旁边的石壁似的。
倩儿指尖凝出一点淡青光,轻轻往前送。净化之力变成细丝,刚凑到珠体边上,珠面突然一暗,紧接着浮出几道暗红纹路——跟从里面烧出来的血印子似的。那光一闪,细丝“滋啦”一下就焦黑了,跟被火燎了的头发似的,碎渣子飘了一地。
“有反应。”倩儿收回手,指腹蹭了下唇边——那儿还沾着点干掉的血痕,是刚才硬扛波动时崩的。
乐天咬了咬牙,把断了弦的琵琶抱起来,手指在剩下的弦上轻轻拨了一下。音波荡出去,珠子表面的符文立马跟着颤,连节奏都变了——跟学舌的鹦鹉似的。
“它听得到。”他说,声音有点发紧,“而且……它在学我们的调子!”
“别试了。”星辰突然出声,“刚才那频率,跟碧落的骨笛有点像,别引错了东西。”
乐天手一顿,低头瞅了眼碧落——她闭着眼,脸色还是白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