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瓣从外往内收,跟要把啥东西吞进去似的。
“藏得挺深啊。”贝贝冷声道,“血影的走狗,也敢站在这儿装看客?”
南域使者脸色一变,赶紧往后退,可袖口的火没灭,反倒顺着衣料往上爬。他抬手想撕袖子,却被一道雷光逼住——乐天的琵琶音波早把他周身气机锁得死死的。
“别动。”乐天眯着眼,“再动一下,我让你耳朵里三天三夜都回荡《催屎曲》,保证你拉得站不起来。”
倩儿忍着指尖的灼痛,绕到星辰背后,掌心贴上他的灵台。净化之力慢慢往里灌,星辰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些,可那只血红的左眼还没褪下去。他牙咬得死死的,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:“师父……当年也是这样。一朵花落下来,他笑了,然后……整个人就被吞进去了,只剩一件染血的道袍。”
“被什么吞了?”乐天追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星辰闭着眼,“就记得那天,血莲开满了山门,师父站在正中间,说‘终于等到你了’。然后……他就没了。”
贝贝耳朵动了动,忽然想起点啥。它低下头,悄悄用尾巴把糖葫芦底端藏着的星屑,跟那枚“剑”光点并排凑到一块儿。两股微光轻轻一碰,竟泛起一丝跟共鸣似的颤悠。
它没说话,就盯着南域使者袖口那朵倒转的血莲,瞳孔缩了缩。
这纹路,和当年封印噬灵阵时,血影魔尊掌心的一模一样,分毫不差。
“你不是来谈合作的。”倩儿收回手,指尖的阵纹虽然被压住了,可还是隐隐作痛,“你是来种因的。”
南域使者冷笑一声:“种因?不,我是来收果的。你们破了星盘,唤醒了剑灵,血莲自然就来了。这不是谁的阴谋,是命定的回响,躲不掉的。”
“命定个头!”乐天一拍琵琶,音浪“嘭”地炸开,“你袖子都快烧成灰了还装高人?说!谁给你这朵花的?天机阁主?还是你们南域那个躲在地底下啃人骨头的老祖?”
使者不搭话,反倒从怀里掏出一卷染血的卷轴,慢慢展开。
那材质焦黑斑驳,边缘跟锯齿似的,和丹房石台下那半截凤凰骨的裂痕完全对上了。卷轴一打开,一股阴寒之气“呼”地扑过来,地上的血莲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