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语何处，牧云身躯后背，一尊立地大佛，好似有着千万手掌一般，密密麻麻。

看到这一幕的渡凡，眼神明亮，内心激动。

大悲道法！

大灭天法！

大屠灵法！

三法合一。

这个年轻人，真的得到了万朽住持的认可，三法合一。

可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从他身上，感觉不到一丝一毫对佛祖的虔诚？

“可以了！”

渡凡身影落地，看向牧云，不禁道：“三法合一，确实是掌控了，可……为何我感觉不到你身上有真正的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