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靳安再次来到陆家的时候,赶着一辆马车。
车中正是在天莽山上住了几天的陆家少爷陆少白。
此时的陆少白,早已没了之前那副贵族公子的派头,最喜欢的白袍上处处污秽,发髻散乱,脸上满是泥点草灰。
想必是在青草营的囚房里吃了不少苦。
这也不难猜想,毕竟青草营的许多喽啰,都是伤在陆家私兵手中,如今拿陆少爷来泄愤,乃是人之常情。
只不过羞辱归羞辱,陆少爷身上到没有什么伤,小命也保住了。
他刚刚下车,见到父亲陆珍的时候,忍不住哭了出来:
“父亲,孩儿终于活着见到您了……”
看着儿子在面前啼哭,陆珍也忍不住老泪纵横:
“儿啊,担心死为父了。”
“不过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……”
靳安站在一旁,看着父子俩抱头痛哭的场景,心中暗自冷笑:
“不知道陆公子未来知道自己这条命,就值两座铁矿,到时候会是怎样的感想?”
陆珍哭罢,吩咐下人道:
“快把公子带进去沐浴更衣。”
接着,又转向靳安到:“靳公子,请跟我来。”
陆少白跟着下人向左走,去洗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