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安知道金六两很强,但没想到这么强。
谈笑风生中,便破了看似必死的奈何桥刀阵。
相比起面带微笑的靳安,二当家的脸色变得白里透红,因为愤怒身上的肥肉也在不停颤动。
“大当家从战阵中悟出来的刀法,不应该如此之弱,想必是你们身手太差,没有领悟到精髓。”
“刚才奈何桥上宴客的人,抛去被忽律吃了的,剩下每人到刑堂领二十军棍!”
二当家命令一下,所有活下来的山匪,表情都变得凝重,尤其那个裤子被啃掉一块的喽啰,此时用双手捂着臀部,一脸痛苦。
仿佛还没打,就已经觉得屁股皮开肉绽了。
桥上的刀手一哄而散,也意味着靳安不用再打,可以轻轻松松走过石桥,前往下一关了。
二当家站在桥头,坦然抱拳拱手道:“二位贵客恕罪,初次登门,任彪照顾不周。”
“如果有缘,日后还能相见,到时候任某定然备好上等酒席,厚待两位客人。”
经历了一场比斗,靳安现在也摸不准对方嘴里的“款待”是真的款待,还是另一场厮杀了。
不过他还是礼貌的点点头,带着金六两继续前行。
没走几步,靳安好奇的看向金六两:
“你是怎么在那么短的时间想到,用双盾闯刀阵的?”
金六两憨厚的笑笑,直言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