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“实不相瞒,草民也是在山中打猎的时候,偶然间发现了石炭的存在。”
“后来多次见到,才推测其中应该有一座矿。”
这般说辞,听起来比较合理,但江县令却用深邃的眼神看着靳安,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话的真假。
半晌,江丰年脸色一沉,冷峻道:
“我对靳公子可谓推心置腹,没想到,公子却说话不尽不实。”
“既然你不想说,那边算了,来人啊,送客!”
靳安双眉一挑,还没反应过来,一位管家模样的老者就走到面前,作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他站起身,面带微笑拱手告辞,接着转身出了门。
在他身后,江县令的眼神中,带着深深的失望。
他没想到,自己已经将姿态放得如此低,却仍然无法轻易感动靳安。
按理说,像这种村汉出身的人,不是稍微遇见礼贤下士一点的官员,就应该大受感动,甘愿赴汤蹈火的吗?
“靳安,你可以不说,但迟早逃不掉将实话讲出来。”
……
“实话可以讲,但得拿实话来换。”
当晚,在祠堂的屋顶上,靳安和三娘说出了心里话。
自从她伤好之后,这里就成为了靳安寄给她暂住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