戌时二刻,县衙大堂。
堂下跪着狼头山的十几个小喽啰,个个五花大绑,身上带伤。
堂上正中,坐着表情轻松的县令江丰年,和表情严肃的县丞,王猛。
“堂下何人,报上姓名来。”
一见县令又开始习惯性的走程序,县丞王猛不禁撇了撇嘴:
“明知故问,装腔作势,你亲手捉来的,想必早就问过话了,还搞这一套简直多此一举。”
被指到的小喽啰,显然被打得狠了,不敢隐瞒:
“启禀大人,小的本是狼头山一名巡山小校,名叫董驴儿。”
见他态度恭敬,江县令点点头,接着问道:
“你狼头山共有多少山匪,为何如今山上只有这区区几十人?”
“你们的头目去哪了?”
那董驴儿老老实实道:
“不敢隐瞒大人,自打一个多月前,我家首领就很少回山了。”
“他还带走了大部分山上的精锐,具体去哪里,去干什么了,并没有告知小人和其他留守的弟兄。”
小喽啰话音刚落,县令与县丞二人的表情,来了个彻底反转。
本来信心满满的江丰年,此时双眉紧锁,陷入沉思。
而王猛则面色一松,化作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