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“官人……奴家今天想尽兴一些,你就遂了奴的心愿嘛……”
在靳安面前,雪宁很少撒娇,这一招偶尔用一次,杀伤力爆表!
迷迷糊糊地,靳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一杯酒就进了肚子。
乡下的米酒,倒没有那么烈,只不过三杯入肚后,靳安忽然觉得浑身发热。
对面的小媳妇更是不堪,显然已经到了极限,毫无征兆的瞬间便向身后倒去。
靳安眼疾手快,一个箭步扶住雪宁,发现小媳妇也是浑身发热。
“这是什么酒,怎地如此奇怪?”
小媳妇浑身瘫软,被靳安抱到床上,没想到身体刚刚触碰到被褥,她就突然伸出手脚,紧紧抱住了靳安:
“夫……夫君,你是不是嫌弃奴家?”
“娘子,你这是从何说起?”
“那夫君痊愈了这么久了,为何……为何不急着圆房……”
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,声音如蚊,几乎听不见。
直到此时,靳安才恍然大悟:“原来雪宁今天一反常态,居然是为了这个!”
想到这里,他不禁有些哭笑不得:
“娘子,想要你跟我直说便是,何必又是化妆,又是劝酒的?”
“况且我们这才吃饱肚子几天,之前哪有这些心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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