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谢鸢当面撞上了两个饥肠辘辘的流民,要抢她手里的肉。
还好谢鸢出门的时候,在厨房里发现了一把菜刀,提在了手里。
有武器在手,远胜于没武器。
一番较量下,谢鸢砍杀了流民,但她的手臂也被对方用尖石割伤,很大一道口子。
谢鸢回来后,关上了房门,用门栓锁住。
不仅仅是为了防人,还是防野兽。
荒郊野岭中,藏着猛虎和豺狼,谢鸢从来没有习过武,连对付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流民都用尽了全力,但凭她一个人,是没办法对付野兽的。
黄昏西斜,天黑之后,谢鸢就没办法生火了。
她拿起那把刚刚杀过人的菜刀,从水缸里舀出水将血迹都清晰干净,再快速地将两只兔子开膛破肚,放进锅中炖。
肉汤熬好之前,她来到了慕容徽面前,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被褥,解开衣裳,嚼碎从外面采来的草药,一半敷在自己手上,一半敷在他的箭伤上。
慕容徽的身材很好,肩宽腰窄,胸膛硬朗,那雪白的皮肤上,是深深浅浅的伤痕,白璧微瑕。
谢鸢抚摸着那些旧年的伤口,她曾经一寸寸闻过这些皮肤,熟悉着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疤,多年不见,他的身上又添了许多到伤疤。
慕容徽和她不一样,身为帝王,谢鸢喜欢坐镇中央,调兵遣将,而慕容徽则喜欢时时冲锋在前。
窗外有风,透过砖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