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兰絮眼圈红了,他握住谢崚的手,“是我,殿下,陛下将微臣召回,殿下不要担心,有微臣在,长安城乱不了。”
谢崚问道:“父皇呢?父皇吃下解药了吗?”
贺兰絮不忍心骗她,却更不想说不好的消息来刺激她,她的身体承受不住。
贺兰絮抬手将她的头发都捋到了脑后,“当然了。”
他温柔地道:“陛下吃下解药后,身体好多了,他带兵去了并州。阿崚放心,有陛下在,并州叛乱不算什么,你安心养好伤,陛下最放心不下的,就是你的身体。”
听到这话,谢崚总算是安心了。
谢崚眯起了眼睛,好像是困乏了,又好像是体力不支昏迷了过去。
贺兰絮给她盖好了被子,将太医叫了出去。
谢崚醒过来,是好转的迹象,但并不意味着她脱离了生命危险。
太医说:“殿下就算侥幸度过此劫,心脉受损,必然折寿。”
沈川站在床头,垂眸凝视着昏睡的少女。
“都警告过你的,怎么不听呢?”他扣住了谢崚的手,喃喃自语,“现在好了吧,这一刀捅在自己身上,可知道疼了?”
季怀瑾是刘瑾。
经过查实,药就是季怀瑾下的。
季怀瑾不知道谢崚给慕容徽换了药,但是她明白谢崚每天都会给慕容徽煮药,所以她将药下在谢崚的手上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