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紧了他的手,就是不放,“不要,我就是要蘅止。”
兴许是难受到了极点,她的眼眸已经有些涣散了,只是嘴上依然坚持喊着:“脱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“
“我命令你脱了。”
她从头发到寝衣都是乱糟糟的,喉咙的血腥气弥漫,双唇苍白。
衣裳半张开,露出清晰的锁骨,苏蘅止看着她,连呼吸都似乎不会了。
从小到大学的仁义道德都告诉他,虽然他和谢崚已经订婚,但是未婚夫妻毕竟是未婚夫妻,他连和谢崚共尝一颗山楂都觉得无比羞耻,何况是脱下衣裳,与她同床共枕。
乘人之隙,非君子所为。
何况躺在这里的人,是燕帝的女儿,四周皆是燕帝耳目,他今天上了谢崚的床,就是将全家人的性命都押了上去。
可是大脑的博弈仅仅在片刻之后,理智荡然无存。
少女眼睫毛轻轻颤着,眼泪落了下来。
苏蘅止忽而觉得,谢崚太可怜了,需要有人顺着她,安慰她。
他几乎要将唇咬出血来,“阿崚,你会后悔的。”
谢崚慌乱中拉开了他的外衣,一步步走向他,将身子蜷缩在他的怀里。
苏蘅止的怀抱无疑是温暖的,在被褥的包裹下好似火炉一样发烫。
缩在他怀中睡的时候,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