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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将明时,这局棋总算结束。
苏蘅止以一子险胜。
虽然身为输家,沈川依然觉得酣畅淋漓。
苏蘅止天明时离开了草庐,而接下来一连几日,谢崚都没有再拜访沈川。
平泽疑惑道:“郎君,她是不是已经离开了,要不要我去城里打探一番?”
沈川笑:“她走没走,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平泽道:“可你每天都盯着窗外看,也不出门,不就是担心她来了,没有找到你吗?”
沈川没有说话。
平泽道:“公子其实是希望她来找你的吧?”
沈川敲了敲他的脑袋,“闭嘴。”
谢崚这么多天没有来找他,那大概是已经离开了,但是她也没有杀他,就这样放任他继续留在并州?
沈川疑惑,她就不害怕自己成为她的威胁吗?
就这他这么想的时候,他再次听见了那阵熟悉的敲门声。
平泽去开门,来人正是谢崚。
她穿着修着仙鹤流云的直裾,身上披了一件披风,脸色白皙,给人一种气血不足的感觉。
她眯了眯眼睛,说道:“刘备尚且三顾诸葛,我要是没有坚持到三次,未免显得不够诚心。”
“你曾经说我没有三顾茅庐的恒心,现在我来了,说明临壑君这句话说错了。”
沈川学医,看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