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太后捏着贺兰初绣的平安符,这是慕容徽转交给侍从,辗转送回她手里的,呵斥道:“你非陛下的至亲,与陛下毫无交集,在众目睽睽之下为陛下送此等贴身之物,亏得你年少,否则你让别人怎么想?”
“为了出风头,你连礼节都忘记了吗?”
“不,不是。”贺兰初连忙摇摇头,“臣女只是……”
只是想要让大家能够注意到她。
她跟在太后身边多年,向来备受关注,可是自从谢崚来了以后,众人的目光似乎一下子被分走了,连太后,也是更加关心谢崚。
即便谢崚居住在东宫,鲜少与长寿宫来往,太后还是每天派人去询问谢崚情况,而对她颇有忽视。
而那位燕国的主人,更是只偏爱谢崚一个,谢崚生来就命好,她有的自己从来都不曾有过,她还抢渐渐走自己原有的一切。
这些天她只要一听见谢崚的消息,都忍不住恨得牙痒痒,尤其是一些爱嚼舌根子的宫女将她和谢崚对比的时候,她夜夜辗转反侧,不解究竟为什么。
所以她想出来这么个办法。
在出征前为陛下献礼,众人的目光肯定都汇聚在她身上。
她只是想要证明,其实她比谢崚贴心。
为什么,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?
太后揉着太阳穴,头疼如潮水般汹涌而来,她知道贺兰初没有什么坏心思,不过是小孩子扯头花的妒忌罢了。
幸好慕容徽还是愿意给她留几分薄面,在众人面前将这个平安符说成是太后委托贺兰初绣好转赠的,不然还不知道外面的人该怎么说?
“这种事情,吾不希望再出现第二次。”
即便是孩童心性渴望关注和宠爱,一样难以原谅。
太后训导道:“否则,吾留不住你。”
贺兰初垂泪,许久之后,才道:“臣女,遵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