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他说我像门卫大爷养的那条土、狗。”他磨着后槽牙,像是气狠了,“嘁,他就是在嘲讽我土吧!”
拍摄基地的门卫室经常拴着一条精力旺盛、爱叫爱闹的黑色长毛田园犬,它每天晚上会在练习室到宿舍楼的必经之路遛弯儿,久而久之,便和练习生们混了个脸熟。
昆廷印象里的那条黑犬四肢矫健且极通人性,唯一的缺点是它身上的皮毛总是脏兮兮的,像刚在草坪里打过滚,蓬松凌乱的长毛夹杂着泥土和灰尘。
再被风一吹,就从勇猛灵活的看门犬变成风中凌乱的小土狗。
他盯着镜头里由于戴着发带导致头发朝天竖起的薛明烛,莫名理解了燕峤说的相似点。
“噗。”
薛明烛疑惑地转头:“你刚刚笑了?”
昆廷:“嗯?”
薛明烛盯着这张即使流汗也依旧俊朗帅气的脸,没有被近在咫尺的美色迷惑,语气笃定:“你刚刚肯定笑了!”
练习室里就他们俩,那声笑不是昆廷发出来的难道还能是鬼在笑?
绿眼睛的少年面不改色地耸耸肩,手指随意地拨转着地上的矿泉水瓶:“笑一下怎么了,燕峤的意思是你戴上发带之后头发乱得跟狗一样,不是说你土。”
昆廷曾经在国外待了十多年,日常生活中很少和中文母语者打交道,这便导致他说话言简意赅,直来直去,比说英文还要直接。
他的字典里从没有委婉二字。
薛明烛被燕峤说像狗会气得摔门就走,但现在被昆廷这么直白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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