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三天后,他站在这里,洗清了所有冤屈,身边还有了一群可以并肩作战的伙伴。
陈麦把车开了过来。
这次,大家没有再讨论案情。
车里放着轻松的音乐,聊着晚上到底该去宰陆衡一顿什么好的。
林默最后拍了板。
“去天福官吧,中餐馆。”
“有包间,清净。”
这个提议,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同意。
喧嚣和狂欢,都留在了网络上。
现在,是属于他们自己的庆祝时间。
车子汇入城市的车流,朝着饭馆的方向驶去。
窗外,是流光溢彩的帝都夜景。
陆衡靠在后座,看着那些闪烁的霓虹,紧绷了七十二小时的神经,终于,彻底松弛了下来。
他知道,天,亮了。
天福官的门脸不大,在寸土寸金的帝都二环里,甚至显得有些寒酸。
红木的招牌,边缘已经有些褪色,门口挂着两个大红灯笼,透着一股老派的朴实。
陈麦将车停好,一行人鱼贯而入。
一进门,一股夹杂着饭菜香和淡淡木头味道的暖气扑面而来。
大厅里人声鼎沸,座无虚席。
“您好,请问有预定吗?”一个穿着对襟褂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