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疤痕有没有做假。
最后激动又眼眶红红的对着盛晏庭的脸又捏又揉。
“阿宴,你没死就好,没死就好!”
许馨月再也憋不住的哭出声。
刚哭了没两秒,她忽然记起什么,“我得赶紧打个视频,让颜爷爷他们也亲眼看看你还活着。”
说着,便拨通许旎的号码。
当盛晏庭的脸清清楚楚出现时,远在a市的许家别墅里发出一阵阵惊呼。
失而复得的泪水,隔着网络在频繁挥洒。
这样的热闹一直维持到了晚上11点多,许馨月还是舍不得离开。
盛晏庭开始撵人。
我带着小宝,在楼看着这一幕,是欣慰也是惆怅。
盛少泽为什么还没有动静?
太累了。
已经两天两夜没睡的我,再也坚持不住。
刚沉沉睡去时,突来的手机铃声使得我如梦惊醒。
接听后,盛少泽那阴阳怪气的声音更像鬼魅一样瘆人,“哈哈哈,阿锦,没想到连小叔的死都是演戏啊。”
“你行,你们可真行啊,既如此,不如让你听听其他声音,好好享受享受这段声音带给你的滋味好受么。”
接着是婴儿撕心裂肺的声音,像一把长刀一下子刺进我的肺腑,疼得我无法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