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白毛更是蓬松的直接炸了起来,如今的它看起来倒不像毛驴了,更像是一只狮子狗,体型大了好几号的那种,而朱方则在一边给它梳毛,一边给它毛上抹油,时不时还往它嘴里喂一根鱼干。
看到这里,卫殊觉得不对劲了:“等等,这不是你常喂老白的鱼干吗?之前问你你不是说身上什么都没有了吗?怎么它的鱼干还有?”
一边温柔地给麒麟梳毛,朱方头也不抬道:“我们的食物和货是没了啊!可老白的鱼干还有嘛!你知道的,老白最喜欢我家的祖传鱼干,我身上不带着点它就不干,所以我身上常常有它的鱼干的……”
如此理、直、气、壮——
之前两人明明都要扛大包赚钱买饭吃了,这家伙也没把鱼干拿出来……
“怎么办,这一刻,我对他是真没半点同事爱了。”卫殊扭过头看向伐木枝,一脸麻木道。
伐木枝不知道此时该说点什么安慰她,倒是塌上同样拿着一把梳子在梳麒麟毛的苏换柳笑着对卫殊道:“他只是太爱麒麟,给它留食物留习惯了,根本没把它的粮当做他可以吃的储备粮。”
“况且你过来闻闻摸摸看,这鱼干也当真不是你们吃得的。”
卫殊便好奇地和伐木枝一起来到朱方身边,分别从他兜里摸出一根小鱼干,两人同时将那鱼干放到鼻下一闻……
“呕!!!好臭!”卫殊直接yue了。
伐木枝倒是好一点,只是他尝试着用手掰了掰手中的鱼干:呃……纹丝不动。
又在桌子上嗑了嗑……桌子直接被鱼干敲掉一个桌角。
这……
“伐哥……这个桌角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