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理会,调转方向又跑了回去。
沈玄将短哨收起,摸了摸马鬃,抬眼看过来。
肖稚鱼不由尴尬。
沈玄心下好笑,搭着鞍鞯翻身上马,伸手穿过肖稚鱼的腰侧,将缰绳抓在手中,“王妃当真是无情,我这厢救你于危难,你却想着良弓藏走狗烹了?”
沈玄虚环着她,几乎将她笼在怀里。
肖稚鱼身体微微僵硬,倘若有更好的选择,她绝不会与沈玄同乘一骑,如今却只能委曲求全,她轻声道:“我只是不惯与人同乘,哪里就到了要藏要烹的地步。”
沈玄看她微微垂着头,头发束起,脖颈修长白皙。他挥动缰绳,马儿在林间小跑起来。
肖稚鱼神色别扭,一路不说话。
沈玄不知在想什么,默然许久,双手忽然收紧,揽住她的腰,贴在她身边道:“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?”
肖稚鱼心悬起,知他疑心已证实,再推说什么都不知道也难以糊弄过去,沈玄面上瞧着是一派名门公子风范,手段却是狠毒厉害,她已有些后悔刚才显露真实情绪,若沈玄知道她心底的恨意,只怕这时就会将她抛下。肖稚鱼不吝以最大恶意揣测他。毕竟,若是易地而处,她也会做此选择。
她脑中思索,沉默不语。
沈玄却也不急,低头看了她一眼,道:“头一回见面的时候我可未做什么失礼之事,我还许诺过你,回去就禀明长辈,你倒好,跑来长安就让陛下指婚,如此说来,是你负我,怎还对我没个好脸色,况且那时你告诉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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