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不然也不会去打听丰庄的事。”
李业一怔,“你怀疑他与宰相或是杨家有往来?”
李承秉默然不语。
李业沉吟片刻,道:“我叫他来也并不只为了太子妃的关系,惠安也曾对我举荐过他,从前看他在御前应对得当,颇得父皇赏识,就知他才能不凡,先前我府中出了巫蛊之事,也曾让他秘密找出一个人,事情办的不错,替我解了难。他不会是宰相那边的人,至于杨家,本就不会轻易信外人。”
李承秉一听这口气,就知道他对杜玄还有几分信任,不再多劝。
兄弟两又说了些其他事,直到静忠进来换茶水,李业笑着想起一件事,命人将个大箱子抬进屋,道:“婚姻大事,也就你还不放心上,这是我特命人准备,这一份你拿去送给肖家娘子。”
李承秉眉头紧蹙,“何必多事,你拿去送太子妃就是。”
“杜家那里我早就命人送去了,这份是给你备的,别不识好歹,就算你如今有事要做,无心他顾,也不能怠慢未来的妻子,等日后就知道了,有个温柔待你好的妻子有多重要。”
李承秉嘴角挑起一丝冷笑。
李业却不由分说当着他面命人以豫王名义送去肖家,安排妥当,这才又转过头来,道:“我早就和你说过了,肖家娘子心善,就在你来之前,九弟来找我借了孟大夫过去,还谈起肖家娘子。”
他话音才落,就见李承秉脸色微变,目光锐利,“哦?谈了什么?”
“齐王妃去东市时犯了心疾,肖家娘子正好路过碰见,陪着说了一会儿话,是个极体贴的人,”李业说着,朝李承秉看去,语重心长道,“这肖家娘子除了出身差点,其他都是不可多得,先前又救过我一回,看这一点份上,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