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就烹弄起来。女郎们觉得新鲜,也凑着来看个热闹。
肖稚鱼目光遛了一圈,见郭世辰正在太原郭氏兄弟两的身后,她提着布袋,走到郭世辰的帐子前,悄悄转悠到背后,傍晚时分,暮色昏沉,她左右看了看无人注意,蹲下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小刀,那是肖思齐给她地,刀长两寸,作防身用。肖稚鱼用力将帐子角落割开条缝,又怕帐中的人发觉,因此小心翼翼,缓慢动作。
不知是不是外面嬉闹喧哗声太大,帐里并无反应。肖稚鱼还需时时注意周围,没一会儿身上脸上就起了虚汗。眼看帐子划开半尺长的口子,她放下小刀,将布袋拿起,对准帐缝,慢慢解开束口。
肖稚鱼活了两世,也没亲手碰过这类蛇虫鼠蚁,刚才她拿定主意要让郭世辰藏在帐里的人显露出来,仓促之下想了这个法子。她害怕的双手颤抖,险些抓不住布袋,眼角瞥见黑黝黝一片蛇身鳞片,她害怕之余心一横,将袋口塞入缝中。
蛇信嘶嘶,蠕动着从袋口慢慢往帐中爬去,肖稚鱼心高高悬着半晌,等到袋子彻底空了,额头上已汗珠密布,她长长吐出一口气。
只听背后有人冷冷出声:“你在做什么?”
仿佛一个惊雷劈了过来,直落在身上——肖稚鱼身子僵硬,猛地扭头。
李承秉站在她身后两丈远的地方,穿着一身玄色云纹夹袍,袖口束起,他身形高大,因居高临下看着她,越发像巍峨大山似的。此时他目光犀利,面色冷峻至极。
他身上气势太盛,如笼着一层寒冰,肖稚鱼屏住呼吸。
他怎会在这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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