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理袖口,“嗯,是他。”
“看样子他似乎找到了为他的前途奔波的新人。”
丰先生低笑,“不过颜总也只是玩玩,他找谁也无所谓。”
颜瑾宁勾唇,“丰先生的心胸真大度。”
“我说的是事实,颜总。”丰先生语重心长地说,“要走的人,你留不住的,不管用什么手段,他迟早都会离开。”
闻言,颜瑾宁的双目中蕴起了暗色。
离开这个词用在季怀洲的身上似乎不太合适,按照他的种种行为,他应该是逃离才对。
这样的人对她来说,完全没必要放在心上,甚至她都不会多看一眼。
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她就是看不惯季怀洲跟任何女人站在一起。
哪怕是说一句话,她的心中就莫名的烦躁。
丰先生最后又道:“颜总,往前看吧。”
颜瑾宁眉目清冷,“我当然不会为任何人驻足。”
再说了,她又不喜欢季怀洲,更说不上是爱。
她就是想耍着他玩罢了。
正如她所说,生活枯燥,需要乐子。
至于要玩到什么时候,或者什么时候开始玩,全看她的心情。
......
研讨会下半场开始前,白书菀气鼓鼓地在季怀洲身边坐下,所有的情绪都写在了脸上。
“梁巍这个牛脾气,我真想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