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,和女秘书笑盈盈的眼睛相比,他的眼底一片冷意。
女秘书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被看穿了一般,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。
季怀洲靠着椅背,以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问:“你跟着章先生多久了?”
女秘书握紧方向盘,“三年。”
“三年了,他都没给你一个正经身份?”
这句话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刀。
女秘书的眼睛忽然红了,“季先生在说什么,我怎么听不懂,我只是章总的秘书。”
“他今晚把你送给我,你还帮他说话。”
季怀洲不再装傻,“你是有什么把柄在他的手上吗?”
女秘书心跳加速,“没,季先生,您别误会了,我和章总不是您想的那层关系。”
她的解释太过苍白无力,有一种越说越混乱的局促感。
季怀洲淡漠问道:“你知道我结了婚。”
他每说一句,女秘书就愈发难堪。
尤其那句结了婚,分明是刻意提醒她。
女秘书唇角的笑都僵硬了,“您和颜总很般配。”
季怀洲忽然没了和她继续说下去的兴致。
有些人没必要三番两次的去点醒,她甘愿沉沦其中,就不要自作多情的去拉一把。
车内陷入寂静。
季怀洲闻着那股香得过分的味道,脑中开始昏昏沉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