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营大堂中,几个囚徒被带了进来。
真惨啊,一个个无不皮开肉绽血淋滴答。
“静坤粮行”老板范江荣一看这架势,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。他暗道:“你娘的金士麒,想威胁我?老子搞这个的时候你还没断奶呢!”
金士麒慢吞吞地掏出一张纸,装模作样地看了看,便解释说:这几个恶棍在柳州城中烧掠了几家粮仓,他们受刑不过,就开始供述。“范江荣,他们说是受你指使呢!你认识他们?”
范江荣装作惶恐的样子,颤声说:“将军明鉴啊,他们胡说八道。”
金士麒哼了一声,“那你如何解释,柳州六家粮行纷纷被砸,却只有你家完好无损?”
范江荣忙摆手道:“将军你有所不知,那日也有暴民冲击我家粮仓,我们全凭着几十名护院苦苦抵挡啊,眼看就要门破人亡啊。就在千钧一发的那一刹那,街头上传来了柳州水营出兵的消息,那些暴民们才一哄而散啊。小人能侥幸逃生,全赖将军你啊。”
“你这人,倒是挺会说话。”金士麒难得露出了一个笑脸。他下令把那些囚徒带出去,又对范江荣招手,“你过来。”
范江荣堆笑地走了过去,金士麒就举起桌子上的卷宗,低声问他:“这是那些混蛋的供词,他们说你有一位王爷做后台,花了银子要铲除同行。这事儿是胡扯吧?”
“将军将军,这种逾违之辞他们也敢胡说?小的”
“你别急!那你说说。你的后台到底是谁?”
“小的哪来的后台?我们静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