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女孩怔怔地抬起头,
“你想达成的事,我会尽力替你办到。”
黄瑶静静凝望着他,忽然笑了,
“安叔叔这是嫌我脏吗?”
然而,安欣只是沉默地看着她,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:
“不是的,我不能毁了你。”
女孩愣了瞬,随即解开安全带,搭上车门把手,安欣下意识反锁车门,同时抓住那柔荑:
“你去哪儿?”
她回眸,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,眉目在昏黄的路灯下,映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瑰丽:
“去找杨健啊,”
语气轻巧得像在说今晚要吃什么,“你不想见我,自然有人想见。”
安欣指尖不自觉收紧,似是听到了某根弦在心底断裂的声音:
“你是一个女孩子,怎么能这么没羞耻心!”
黄瑶疼得皱起眉,却未挣扎:
“反正没人教过我。”
这句话像一盆彻骨的冷水,从安欣头顶浇下,霎时浇熄了他所有怒火,猛地松开手。
女孩的细腕浮现道红痕,在白皙无瑕的肌肤上,格外触目惊心,心脏像被狠狠攥紧、喘不过气,
“对不起。”
安欣的声音极轻,却前所未有的沉重,
某种共识在静默中达成,他踩下油门,将她送回家。
一路上,两人都没再说话,直到女孩的身影彻底消散在黑暗里,安欣仍未能回神,
他怔怔地抬起手,放至鼻尖。
少女的气息还残留在掌心,甜美的,温软的,疼痛的,烙在他的掌心、皮肤、骨血里。
蓦地,手机屏幕亮了起来,幽幽的蓝光映在他微蹙的眉间,
已经过了约定的晚餐时间,他机械地按下接通键:
“安警官,您去哪儿了?”
听筒里,孟钰语调阴阳怪气,
“一桌人都等着您呢。”
安欣张了张嘴,却现自己连一个像样的理由都编不出来,
半晌,他低低开口,声音里透着无止尽的疲惫:
“对不住,我临时有事。
你们吃吧,这顿我请。”
不待孟钰询问,电话挂断瞬间,他仿佛被抽空了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