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。”
胤禛沉思片刻,虽甄远道近期于倒年有所助益,然非不可或缺,瓜尔佳鄂敏亦可堪重任。
更何况,甄远道私德败坏,其夫人竟敢加害他的容儿,士可忍孰不可忍。
于是,他毅然下令:“传朕旨意,贱官女子即刻打入冷宫,施以猫刑后赐死。
其身边奴仆以同罪论处,一并赐死,以儆效尤。
甄远道与其妻,押赴菜市口斩示众。
甄珩革去官职,与其家眷流放宁古塔,永世不得回京。
并夷甄氏三族。”
天子之怒,如雷霆万钧,甄氏一族自此覆灭,再无翻身之日。
皇帝又突然问:“通常妃嫔怀胎七月,且须是嫔位以上,其亲眷方可入宫探望。
皇后,你为何会准许甄云氏进宫?”
他面色冷峻,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皇后闻言,心中一紧,慌忙跪下,嗓音带着几分颤抖:“臣妾臣妾实在是不忍看着甄氏大着肚子祈求啊!
一看到她,臣妾就不禁回想起当年姐姐难产时的情景”
“够了!”
胤禛低吼,甫又望向陵容,见她安然未醒,才松了口气。
对皇后的厌恶愈浓烈,她竟在陵容面前提及纯元,究竟是何居心?忆起与纯元的旧情,他只觉得烦躁和厌恶。
他冷声道:“皇后,你违反宫规,擅自做主,因此酿成大祸。
后又听信甄官女子之言,在宫中以讹传讹。
看来你最近确实过于辛劳,无法妥善打理后宫,便好好休养吧。
传朕旨意,皇后禁足景仁宫,宫权暂分予珍贵妃,敬妃从旁协助处理。”
宜修瘫坐于地,欲放声哭喊,却被皇帝那狠戾目光所止,战战兢兢。
过了许久,她强自镇定,恢复皇后仪态,颤声道:“皇上,臣妾在此事上确有过失,甘愿领罚。
但臣妾绝非有意助纣为虐,望皇上明察。”
胤禛却置若罔闻,未有丝毫回应。
苏培盛低眉顺眼,小心翼翼道:“皇上,甄氏生下了一名皇子,您看该如何处置?”
胤禛冷哼:“一个宫女和侍卫私通所生的孽种,也配称为皇子?扔到蓬莱洲,任其自生自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