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会更早使用。”他轻声道,“我开启之时,却感到股驳斥之感,一路寻到此处,便是您的小院了。”
方丈望着指尖黑子,“感受到了?”
虚梵点头:“是,少时与虚泽师兄顽劣,有次我二人偷练此功,意外被驳斥之感震晕,醒来已是三日后。”
方丈仿佛想起什么,笑起来:
“少时的你可不像如今……你三人中便是你鬼点子最多,至于晕倒之事,更是因你等修为相近,才会如此。”
许久,虚梵轻轻道:“……若是一者修为更高,便深陷其中,而不自知了。”
“……”
黑子落了盘,窗外的雨仍旧没有停,刚刚振翅盘旋的雀鸟不知何时又飞了回来,此刻三只站在窗沿,好奇地向内看来。
最跳脱的一只甚至飞到棋盘上,翻飞的翅膀推开数个棋子,挤进那只苍老的掌心,啾啾啾个不停。
方丈摸了摸它的头,引来小雀撒娇般的蹭蹭。
“方丈,为何……”
“为何?”
虚梵沉默片刻,“愿您解惑,这过于庞大的无相之境是何时开启的,后思来想去,最可能的,就是当年楚宗主携道侣前来,您见之大悦后,却身体更差了。”
抚摸着雀鸟带着水汽的翎羽,方丈摇头:“不是。”
“……”
“是很久……很久了。”
一声叹气长长,老者身影逐渐溃散,虚梵眨眼间,面前便换了副景象。
小院不见了,他站在一片雨雾中。
肩上传来奇异触感,虚梵侧身看去,发现一只眼熟的雀鸟正窝在自已肩头。
察觉到他的视线,鸟儿抖抖翅膀,猛地飞起,仿佛一道光划破雨帘,啾啾鸣叫响起,原是它在引路。
……
楚云眠站在主殿殿顶,比划着这面一人高的镜子:
“我觉得就是它了!缝隙定然与它有关!”
虚泽抖了抖禅杖,抖落一地猩红,闻言看来:
“此乃我佛宗至宝,楚施主何出此言?”
“请看。”楚云眠边说边掏出几块滚烫的镜片,每一镜片边缘皆燃起火焰,很是诡异。
实在太烫了,她拎出来后嘶了声,下意识放到瓦上,却不想这火焰极其霸道,直接把殿顶的琉璃瓦给蚀了个大洞!!!
咚!
楚云眠:“……”
虚泽:“……”
“啊————!!!”
一个熟悉的惨叫从下方响起,更有受害者怀中懵懂幼童呆呆提问:
“仙长你没事吧?你的头发怎么着火了……仙长你不能拿剑砍头发呀,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……仙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