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尽管如此,袁烛紧张的心情总算舒缓下来。他就怕这圣光仪式演着演着,突然要抽他骨头,再给【黄天道主】磕一个,然后就开始修仙了。
不一会儿,几名男生将三牲全部灌晕,接着用铁锁链反复缠死,接着取出给牲口打针的超级大针管,婴儿手臂粗细。
这玩意他可太熟了,尚未清空的前世记忆里,他大学毕业误入兽药厂,不仅在厂房当牛马,就是被领导派去农村跑销售,还要在养殖厂给牲口打针。
看到这几个润宁大学生,也轻车熟路的捆死三牲,掏出大针管熟练打针后,有种碰到同类的亲切感。天下牛马是一家,穿越到别的星球,还是同一种活法。
唯一不同之处,大概是针管表面刻满了符文,里面装的是黑色血液,蕴含着强烈污染属性。他们也不避着袁烛,连消毒环节也没有,就这样分别在三牲的颈部动脉、心口,以及多处位置,频繁且少量的注射。
见袁烛一脸认真的观看,其中一个学生解释起来:“这是我们做实验,从疯掉的狼人体内抽出的血液,有强污染属性。少量多次注入它们动脉、心脏,可以快速传遍全身,加速畸变污染,好提供更纯净的圣光。”
见狼人之血注射完毕,另一个学生掏出一根满管的绿色针管,解释道:“这是营养液与催化剂的混合物,为它们补充能量,加速蜕变。”
“你们为什么很熟的样子?”
“我们动物系都是这个样子。”
前后准备一个多小时,老人拿着写好的疏文,搬来了圣堂供奉的牌位,搭了一个简易祭坛,开始念念有声打表升疏。其余三个学生也没离开,搬来几张椅子,坐在远处观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