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老颤巍巍地扶着桌子站起来,老泪纵横,“这……这是对咱们青禾村的天大恩赐啊!”
“何止是恩赐!”
另一个人激动地吼道。
“这意思就是,以后咱们村要盖楼、要修路、要搞新项目,都不用再跑县里市里去盖章审批了?”
“咱们自己就能定?!”
“岂止啊!”
有人颤抖着声音算账。
“你看那条,税收!除了上交国家的,剩下的都用于村庄的再发展和村民福利!”
“咱们一年卖酒卖肉能挣那么多钱,正常要交出去多少,现在……又能留下多少?!”
一瞬间,所有人的情绪都被点燃了。
“发了!这下是真的发了!”
“我滴个亲娘,我算不明白账,谁给算算,咱们村光是青禾酒水一年要交多少税?现在能留下来多少?!”
“别算了,我怕我心脏受不了!”
整个会议室彻底变成了一个狂欢的海洋。
人们拥抱着,嘶吼着,语无伦次地规划着一个梦幻般的未来。
许易坐在最前面,静静地看着身后这群状若疯魔的乡亲们。
他的脸上也挂着笑,发自内心的笑。
但他与其他村民们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