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火朝天的景象比起来格外寂寥。
甘礼小心的探头往下面一看,果然都被挖的差不多了。
“西福斯先生、”甘礼回头看,示意西福斯过来,然后指着下面给他介绍。
“我们要挖的是三个月以上,五年以下的乌拉草,三月以下的太小,还没长成,五年以上的会结草籽,落下来就是一片苗,所以得留着。”
“那边那个只有五片叶子、不足巴掌大的就是三月以下的。以成年男子手臂的长度为依据,到小臂三分之二处的,是差不多三个月的,到手肘处的是足年的,到大臂中间的是三年以上的。”
“在往上,乌拉草的高度就不会有太大变化了,但叶子的颜色会逐年变深,根茎也会更粗。从刚开始的绿色变成杏黄色。像那个——”
甘礼指了指半山腰的一株,那个地方山体凹进去了一块,而且无处下脚,所以有一条“漏网之鱼”。
“它的叶子边缘已经黄了一圈,杆有筷子那么粗,说明绝对在三年以上了。但是那种全黄的,叶间有籽的就是五年上的,不能摘了。”
西福斯点头:懂了,高于二十公分,黄了但又没全黄的都是可以挖的。
甘礼从背篓里拿出工具,绳索,小锄头,和布兜:“我和甘义先给您做个示范。”
甘礼把锄头放进布兜里,绳索打了个结,穿过腋下套到身上,另一端系在树上,中间余下很长,由甘义控制收放。
昨天看好的收获最大的下行路线已经被别人走过了,其他好够的也被挖的差不多了,剩下来的都是一些棘手的。甘礼看了好半天才物色到一个目标,小心翼翼地开始往下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