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呕——”被问到的人回忆起那个过程,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反胃感又冒了出来。看记者还想追问,忙摆摆手,逃也似地踉跄跑开了。
其他人也是差不多的反应,这就让在外面的这些记者十分疑惑。
有的人另辟蹊径,直接去找自己进入内庭的同行朋友打听,想获得一些资料,可却收获同行面色复杂的答复:“这件事恕我帮不上忙。”
“哎、你这就太不够意思了吧?我你都一点儿不说啊?还是不是朋友了?”
“告诉了你我们社写什么?”
“你们都有完整的录像了,还在乎这点儿文字消息?我要是能进去肯定大方跟你分享!”
“相信我,你就算进去了也没什么用,呕、还有水吗?赶紧让我压一压。”
记者疑惑,但还是把水递了过去:“怎么回事啊这是?有那么吓人吗?到底有多血腥?”
猛灌了两口水之后,同行呼出一口气:“血腥到只有开头能播的那种地步。也就是说,除了刚开始那几帧能用之外,其他的都用不了,到时候还是只能以图片配文的方式报道。所以,真不是我不够意思,社长要是知道就这么点儿东西我还给透露出去的话,他得撕了我。”
“你不如去堵那些学生,万一有胆大的,再不去料都被别人挖完了,我得抓紧时间回去写稿子了,时效性一过,千篇一律的内容就没竞争力了。抱歉了老伙计。”同行说完拍拍他的肩膀就和自己的摄像快步离开了。
“哎呀、唉!”男人没有办法,只得回去堵那些学生审判员。
可几乎所有人避他们都跟洪水猛兽一样,不愿提起。眼看人都